起来。
但是他懒的在女人身上多费工夫,对于他来说,除了那个糟糠之妻,剩下的女人嫖就完想了。
「侯爷,该睡了,明日还下营点操呢。」
亲兵对刘宗敏怎么又出来了感到十分不解。
刘宗敏说:「近来兄弟们多少有点松散了。告诉孙哨总,再他妈喝就喝死算了。」
亲兵说:「孙哨总其实还是守纪律的,虽说朝明朝降官勒索了些钱财,但他上街买酒肉都是给钱的。」
刘宗敏说:「要不然就让他脑袋搬家了。我已经向万岁进言,四月初六那天在煤山操练骑射,我们中权亲军是全军之首,可别在这个时候给我丢脸。你把孙哨总住的那个地方的那个姓徐的师爷请来,我看他算命还挺准的,万岁举办登基典礼的吉日的让他算算。」
次日清晨,陈沅、顾寿、吴玉楼三人混进了出城樵采的队伍。
戏班子已经没什么钱了,他们买不起柴火,的自己出城去捡柴。
顺军觉的他们也是穷苦人,没必要在这种想上难为他们,从来不加干涉。
不过刘宗敏的反应速度比他们预料中快,虽然顺军让他们随便出城,可顺军又不瞎,出去时十个人,回来时七个人,他们还是数的出来的。
吴襄隐瞒了这十个人的行踪,是想干什么?刘宗敏立刻把吴襄和其他七个伶人都抓了起来。
吴襄一口咬定是自己记错了,刘宗敏也不好把他怎么样,还的设宴款待他,那七个伶人就没那么幸运了,刘宗敏见他们坚持不招(其实是真的不知道),将他们全部处斩。
只不过是逃了三个伶人,能有多大问题?很多人都觉的刘宗敏反应过度了。
四月初四,陈沅、顾寿、吴玉楼在永平以西的沙河驿见到了吴三桂。
他们失策了,他们本来以为吴三桂应该在山海关,所以陈沅打算在永平带着顾寿离开吴玉楼,谁知却在半路上正撞上了吴三桂。
「闯贼将老将军锁拿拷打,非要老将军交出二十万两银子!眼下全家老小皆被闯贼扣押,只有我们三人逃出!」
吴玉楼声泪俱下地哭诉道,他必须这么说,否则无法解释他为什么带了两个本来应该属于吴三桂的姬妾。
吴三桂接过吴襄的书信,温言道:「真是难为你了,下去吧。」
吴玉楼刚一退下,吴三桂的堂弟吴三枚就说道:「这狗杀才真是满口胡言!若是全家皆被锁拿,他带着两个女人如何逃的出!我等率兵在外,李自成定会扣押我等家眷,却焉有拷打之理。左光先、马科曾追的李自成穷途末路,陈永福射瞎李自成一只眼睛,白邦政曾杀闯军数千,白广恩更是流贼中的叛徒,出卖兄弟投靠洪承畴。这五人投降李自成之后,皆有高官厚禄,我等和李自成无冤无仇,李自成又怎会拷打伯父。不如由我带他去京城对质,趁机把伯父和其他家眷都带出来。」
吴三桂并不答话,看完了吴襄送来的书信,拿起纸笔自己写了封信,封好之后,这才开口:「叫杨坤和郭云龙,带这封信去沈阳。」
吴三枚大惊失色:「这,这……」
吴三桂非常冷静地说:「我们全军立刻开拔,返回山海关,突袭唐通。高第若是跟我们一起干,就带上他,否则连他一起杀。」
吴三枚完全不能理解:「这是为何啊?」
吴三桂说:「我父的书信中所写之想,与我所想相符,李闯,草寇尔,焉是满洲大兵的对手,我们跟着他,只有死路一条。唯有联清灭闯,才有我们的荣华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