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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森冷的大刀穿颈而过!
巨大的压力变化让她整个脑袋都晕了,恍惚间,她自己好像飞了起来,可却又不同于轻功纵横的快意,轻却无助,旋转了两圈儿后,神奇的是她竟然感觉适应了这种状态那样,也许是到了传说中的弥留阶段,世界在她视线中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原来,这就是被斩首的滋味!
木驴上赤裸的女体先映入眼帘,被斩首之后的自己娇躯也失去的以往的镇定,鲜血让修长的玉颈猛地向后仰着,枷在乳枷中的玉乳都被拉扯长了一块,尤其是穿着乳环的乳峰被扯得紧紧的,两颗晶莹剔透的殷红乳头硬的好似石头那样,被绑在背后的小手重新握紧了拳头,撕扯着绑绳,修长的玉腿亦是想要重新站起来,让腿锢深深陷入了肉中,可居然又是一股子蜜液从双腿间喷薄了出来,引得底下那些愚蠢的男人疯狂的欢呼着。
好丢人啊!
可是忽然间,略微皱眉的表情退却,一股子笑意却又是在她脸庞上荡漾开,凌空旋转的娇小头颅是终于恢复了些许自由,让看不到的监斩台的后方落入她明媚的眸子中,一个披着普通衣甲男人身影倒着映入了她的眼帘,忽然间再也绷不住神情崩溃了,那男人瘫软的跪在了地上,拳头狠狠砸着粗糙的地面,热泪夺眶而出,就像是一头受了重伤的孤狼那样,他痛苦的哀嚎着。
头发一阵拉扯的刺痛让她略有些模糊的意识重新清醒了过来,原来是侩子手扯着自己的秀发,接过了自己的人头,旋即把她的头颅高高举了起来示众,不知不觉间,喧哗的刑场也变得寂静了下来,尽管仅仅是惊鸿一瞥就转了过去,而且她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偏过头去,偷偷眺望着他,可那浓郁的笑意依旧灿烂的浮现在了她整个面孔上。
他,到底是来了!
从这以后,你也永远不能再忙碌着这个令人诅咒的世界,而忘了我!
疲惫渐渐浮现上脑海,带着满足的笑容,她终于是缓缓合上了那双明媚的眸子
短短几天,京师就从料峭深秋又变成了冬雪翩翩,裹上了一层银装素裹,京师也变得太平了起来,她那场精彩而盛大的斩首,依旧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主要谈资,尤其是她最后留下的那个笑容,令人久久不能忘怀。
皇帝却是病了。
曾经她的房间,柔软的床榻上,她就静静地躺在那里,桌子上,锦盒中,她似乎请睡着闭着眼睛,似乎又随时会轻笑着偷偷睁开眼睛瞄着他,可他却知道,永远不会了
还算已经丢了小脑瓜的无良师傅云若凌有点良心,上仙宫的浴室中机关人早已经烧好了凝脂泉水,还撒了花瓣,被虐迷糊的凌初雪想也不想,扑腾一下子就跳下了热泉池,可下一秒,整个潇湘派缥缈峰就响起了一声与仙子身份极其不符合,杀猪般的惨叫声。
788;888;点.
凌初雪差不点没吐血,而且更令她吐血的是,木头人那毫无感情的机械声音,又跟着补充了一句。
不过凌初雪是压根没心情接过这掌门信物了,看着自己乳根上两条深深的枷痕,小手悲催的揉着已经肿的像小馒头一般的阴丘,赤着白嫩的小脚绕过木头人,她被虐的丢了魂儿那样踉跄的向回走了过去。
修长大腿死死夹着,也阻挡不了两个洞洞的一进一出,额头上,几缕青筋都出来了,死死咬着银牙忍着,好半天才悲催的缓过一口气,凌初雪又是郁闷的大叫起来。
“这也是掌门继承的仪式之一?快放我下来,洞洞都要被插坏了!”
“苏柔掌门怎么能这么变态,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