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般的长发梳成垂云髻,面色如白玉,吹弹可破,两缕散发附在雪白的面颊两旁,眉如远黛,一双丹凤眼,显的妩媚动人,红润的香唇,像正在开放的花瓣,一对晶亮的耳坠随风微微晃动,胸部高高耸起,可想而知这华丽的服饰下有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而这位美貌丽人就是,林一鸣心心思念的风骚师傅。
──夏沛菡
夏沛菡忘向消失在松林深处,已经远去地心爱徒弟林一鸣的背影,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和徒弟交欢的场景,自己三十多年的处子之身,给啦自己心爱的徒儿,想起那根硕大的肉棒,蜜穴隐隐渗出淫液,面颊淡淡泛起红韵。”
夏沛菡随手摘一片树叶,手指结出太阳手印,用力弹出,银白色的内力包裹那片树叶像子弹一样,飞速的往密林刺去。
只听见同一样的声音,从另外一边射出。
嘭──
威力无比,对碰之间产生的气波,足以逼退一个一流高手,显然要是打在人身上,非死即残。
随即一道清脆,清冷夹杂一丝喜悦的声音传来:
“夏沛菡,嘿嘿,是你啊,十八年不见还是这般果敢,还以为你在十八年前争夺《龙凰典》之后就杳无音信,还以为你死在那场大战里,不曾想今天在这遇见你。”
幕然一道,头戴太极玄清冠,一身刺有河图洛书,白色丝衣道袍,气度雍容,言行举止宛如江水清流,沁人心田的倩影轻踏在夏培菡眼前,两位美貌丽人都是倾城绝艳,长腿细腰,丰乳翘臀,但气质却各有不同,却没有丝毫违和感,然而却没有人能欣赏这等美景。
夏沛菡平静道:
“幕箐,你啊还是这么记仇,就这么盼着我死啊,不就是发现你独特的怪癖嘛,就记到现在,再说又没有其他人看见,真是个小心眼,怎么现在是玄天宫宫主,在我这摆起谱来啦。”
幕箐拉起夏沛菡手撒娇道:
“姐姐……哪有嘛,我这十几年来一直打听你的消息,却都打听不到,就以为,就以为姐姐真死在那里啦。”
夏沛菡回道:“你看看你,比我小不了几岁,已不害臊,像个小孩子一样,要是你那些弟子看到,且不是惊掉下巴,一点宫主威严都没有。”
幕箐回道:“我就在你面前才这样,只有在你面前我才能放下所有的包袱,整个人才轻松一点,对啦,你怎么知道我是玄天宫主?”
夏沛菡道:“我是隐居,不是仙人,我以要吃喝的嘛,随便打听打听不就知道啦。”喔,对啦,你来这里作甚?
幕箐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我那个弟子,我害怕她有危险,不过就是我那个……那个,所以才来晚啦,也幸好那个俊俏少年救啦下来,所以才没现身。”
夏沛菡无奈道:唉,“你怎么还有这种怪癖啊,喜欢在丛林里,不穿衣物行走,还喜欢自己抽打自己,自残吗?”
幕箐回道:“我已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就是那感觉很刺激,很舒服,姐姐你说我这是不是有病啊?”
夏沛菡戏谑道:“不知道你这十几年怎么过来的?不打算找个男人,阴阳调和一下。”
幕箐:“这世间男子我看不上,所以不打算找道侣,一个人蛮好的。今天那个白衣少年是你徒弟吗?武功挺强的,估计同辈中人没有对手,尤其是那个剑法,很快,攻击力强,是你教的吗?”
夏沛菡摇摇头道:“至从十八年前,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就比其他婴儿不一样,长大后老是说些听不懂的词汇,性格又
活泼,悟性极强,这个剑法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