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熟悉,晓得将人往哪里带!”
洪兰兰一听,惊疑交集,说:“但护林员是村子里的人,都认识的啊!”
周挺阳摇摇头,道:“只是有种不太好的感觉!”
“卡隆”一声,一道闪电划破长空,吓了洪兰兰一跳,她抬头望去,只见远山巅一片厚重的雨云象浇水的花洒般一边降落着灰濛濛的雨水,一边向这边迅速移动,便叫道:“雨来了!”
周挺阳边走边道:“跟我说一下这些护林员的情况。”
洪兰兰走得急,不禁有点喘气,说:“林场的护林员就是村子的几个闲汉,都四十好几了,见他们闲着,又没什么正式收入,就安排他们当护林员好有份稳定的收入。”
“这些护林员里有谁平日的表现很不一样吗?”
周挺阳问。
洪兰兰犹豫着说:“也没什么不一样,都是打小在村里长大的,只有那个洪大兴有点不同。”
“详细说来听听。”
周挺阳急忙问道,见洪兰兰喘得厉害,只好放缓些脚步。
“他结婚没几年就离开村子到外面了,去年回村子里呆着,看上去也没赚到什么钱,人脾气不好,三天两日打孩子揍老婆,闹得鸡飞狗跳,他老婆受不了,带着孩子回娘家躲,他还追过去将人抓回家。”
“嗯,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周挺阳继续问。
洪兰兰摇摇头,说:“也没其他了,就是长得有点丑,但身体很高壮,说话凶蛮,喝点酒就发酒疯,说什么等老子有了钱,看你们谁看不起我那些骂骂咧咧的疯话,我安排他当护林员,让他尽量呆在山上,还能让他老婆孩子好过一点。”
正说着,一阵急风吹来,雨水便当头淋洒而下,二人一下子成了落汤鸡。
洪兰兰见周挺阳的脚步再次加速,便叫道:“别赶了,反正已经湿透了。”
周挺阳四周看了看,从路边折了两片宽大的树叶,每人一块举在额前,避免雨水淋到眼睛看不清前路,说:“必须赶!”
洪兰兰见他坚持,只好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向前跑。
没一会,周挺阳猛然顿住身子,洪兰兰差点撞上去,忙问:“怎么了?”
周挺阳指指前方就远处,只见一个高台地上,有座木板搭建的简陋房子,建筑面积不小,房子四周还铺了圈木板回廊。
洪兰兰一见,连忙说:“这就是护木员的房子,我们快进去。”
周挺阳神情一点也不激动,向她做了个手势,示意她噤声,然后弯着腰慢慢靠近。
洪兰兰不明所以,也有样学样的跟着他的脚步向前,慢慢来到屋前的木板门廊上,这儿没有雨水淋到,听觉也清晰了许多。
“叫爸爸!”
里面有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在吆喝。
然后有个颤巍巍的声音叫道:“爸爸!”
洪兰兰一听,差点惊喜地叫出声来,但被周挺阳一把捂住嘴巴。
“砰”一声,屋内传来了重物倒在木地板上的巨响,然后一阵痛苦的呻吟。
“贱狗,爬过来,爸爸给你吃大鸡巴!”
“我不要,我要回家!”
“操你妈的,连爸爸的话都敢不听?去死吧!”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然后传来了成嘉和的惨叫。
“不要啊,不要烧狗奴的鸡巴啊,阴毛着火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