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好闹的。
“她到底犯什么病了?”
周挺阳问。
宽妈没好气地说:“还不是你惹的祸?王处长下面都给你搞撕裂了,妇科医生刚开始还以为她人给强奸了!后来又教训她年纪不小,房事应该量力而为,害她一直尴尬得半死。你都不是二十岁的冲动小伙子了,怎么这样毛燥?将人往死里整!”
周挺阳唯有苦笑。
别看宽妈平日对王薇薇一副婆婆瞧不惯儿媳的态度,但王薇薇要是真受欺负了,她的立场就发生动摇改变,两个女人联盟一线对周挺阳展开强烈的批判和讨伐,不过大多时候她们都是胡搞蛮缠,充分发挥女人的任性本色,说到底还是渴望周挺阳多在家陪她们,尤其是周天豪去读在大学后,这种无理取闹更是经常发生。
对付王薇薇还好办,能讲道理就讲道理,不能讲道理的时候将她按在床上用坚硬的鸡巴教她做人的道理。
至于宽妈这个恃老卖老的镇宅之宝,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不是病就好,她回来我向她赔罪。”
周挺阳不好意思地搔搔头,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说。
“王处长要在娘家住二天才回来,要躲你。”
周挺阳苦笑道:“我没那么可怕吧?”
宽妈也笑了,说:“她担心对着你忍不住要,要了又怕挨疼,所以还是眼不见为干净。”
周挺阳一摊手,说:“怎么说得我都成一颗行走的春药似的?”
宽妈的眼睛不自觉又上下打量他一眼,连忙转过头去,说:“你打算吃什么?我给你做午饭。”
周挺阳摇头道:“不用,反正都醒了,这就上班去,对了,下午我要出差,晚上不回来了。”
宽妈连忙问:“要给你收拾多少衣服?”
周挺阳道:“如果顺利的话明天回来,我已经洗过澡,不带衣服。”
说罢自回房去穿上衣服,宽妈也帮忙打点。
周挺阳不禁笑道:“我在家有一老一少两个美女侍候,比传说中的齐人还享福啊!”
宽妈将他的领带系正,说:“俏皮话留给小那个说就是了。你从小就爱整洁,单靠王处长那个娇小姐脾气还真侍候不了这个家,以后宽妈不在,也不知道你怎么办了?”
周挺阳说:“她是被人侍候着长大的,只靠她当家肯定不成,你别急,她会慢慢习惯和学习做家务的。”
宽妈一边伸手将周挺阳身上的衬衣和西裤的每个皱折拉得笔挺贴实,一边说:“反正我也管不了那么宽,只要宽妈在,我家小阳肯定要整整齐齐地出门见人,不会落笑话给人家说你有个懒婆娘。”
拉西裤烫线时,手背不自觉地在周挺阳的裆间蹭了几下,裤内饱满紧实的一团肉仿佛如太阳般灼热,热量从手背透进她身体,让她的身体也有发烧的感觉。
周挺阳并没有在意,披上西装外套,向宽妈交待几句,便回到了体育局。
洪雅诗正焦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见周挺阳回来,就叫:“周局,怎么现在才回来?”
周挺阳明白洪雅诗新人上岗,精神紧张,看看腕表,安慰她道:“还有二个多小时才到点,不急。”
洪雅诗也意识到自己紧张过度了,不好意思地笑笑。
周挺阳已经多年没坐过火车,看到车站里熙熙攘攘的人流,有种陌生感,倒是洪雅诗表现英勇,带着他过五关斩六将,一边小跑一边说:“我跟你说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