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不能好好走路了。”
周挺阳听罢,问:“有这么严重?”
桑伟侧过身,伸手抓着周挺阳的裤裆揉了揉,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肯定有!你这根巨枪,在没有充分扩张前,我都没信心能一口吞下,那小子一看就是个雏,没开过封的屁眼怎么能承受的了?”
周挺阳虽然觉得桑伟夸大其辞,但还是信了大半,心想:幸好成雪没有答应给自己插后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要不要给你示范一下?”
桑伟隔着警裤揉玩着周挺阳仍然坚挺的阴茎,半真半假地说。
周挺阳用手肘顶了顶桑伟的胖腰,说:“少作梦,滚回你房间睡觉去!”
桑伟忽发感慨道:“排长,我心情很复杂。”
周挺阳懒洋洋地说:“成年人的世界从来不简单。”
桑伟的手依然包着周挺阳粗长的坚硬搓揉,说:“排长,我是对你的感情很复杂。一方面我希望能得到你,另一方面我又不想你变成我这样的人。”
周挺阳油然想到那晚在小公园看到的情景,禁不住骂道:“操你妈的,老子才不会变成你那样的人!”
桑伟发现自己的意思没表达清楚,连忙纠正说:“排长,我的意思是你本是真正的钢铁直男,我不想你变成同性恋。”
“老子从来不喜欢男人,怎么变成同性恋?”
周挺阳没好气地回答道。
桑伟犹豫一下,说:“同性恋有先天和后天两种,我这种是先天,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但也有后期慢慢改变成双性恋或者彻头彻尾的同性恋。”
周挺阳被他说中了最担忧的心事,没再开声。
世事没绝对,尽管他坚信自己不会喜欢男人,但随着持续不断地冲击一步步地深陷,一点点的沉溺,这让他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焦虑。
再坚固的城池都有被攻陷的一天,再强大的意志都会有动摇的时刻,千里固堤一旦被冲破缺口,即使未全面溃散,剩下的防线也仅是一道虚设的装饰,是自欺欺人的借口。
桑伟隔着裤子将周挺阳的阴茎揉了半天,虽然那玩意被他搓得坚挺如铸,但周挺阳却张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毫无反应,禁不住有点气馁,又舍不得放开,便尝试着拉开裤链伸手探进去。
周挺阳不耐烦地拨开他的手,道:“别玩了,我今天射了没有九次都有八次,全射光了!
桑伟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问:“不会吧?射了这么多?比传说中的一夜七次郎还厉害,你是超级精牛啊?”
周挺阳哼了一声,道:“大惊小怪!这还算个事?十七岁那年,老子二个小时内射了十四次,搓得鸡巴都麻木了,腰腹酸得半天都没缓过来。”
“十四次啊!”
桑伟更是不敢置信地张大嘴,说:“真有那么多精液吗?我知道你的阳卵特别大,但也不是真的是头奶牛,要挤多少就能射多少!你分明在吹牛!”
周挺阳道:“吹你个娘!又没说一直射那么多!反正射到第九次还是第十次就没啥可射了,只挤出了一两滴水,再后面那几次都是阴茎一个劲地抽搐,射空了,什么也没射出来,但觉得小腹那团火还没泄光,如果不是鸡巴酸得受不了,估计还能继续高潮几回。”
桑伟听得全身几下激凌,死死地捏住周挺阳的裤裆,喘了两口气,说:“哥,你说得我都兴奋起来了,好想看着你不停地射,直到射空的样子,要不我今晚帮你打破纪录,看你这头超级种马一次过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