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王薇薇白了她一眼,说:“就你没正经!”
闺蜜坐正身子,道:“那就说正经话。天下间没有真正的神仙眷侣,现实世界每对夫妻间都在互相容忍,你看到别人鹣蝶情浓一团和气,人家还不是羡慕你金童玉女夫妻恩爱?揭开那层外表的装饰,下面其实都是各种不为外人道的糟糕,他可以包容你的毛病,你也应该学会容忍他的缺点。”
王薇薇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理我懂,就是心里真的很郁闷,不好受。”
闺蜜说:“人生谁能万事如意的?不是我说你,你的胸襟还不如他的前妻。人家虽然没你读书多,却比你懂道理,这么多年来都在默默容忍着你的存在,不吵不闹,现在你扶正了,翻身农奴把歌唱,反倒受不了了?”
王微微彻底语塞,看来世事确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想通归想通,但心里总是如刺在哽,偶然心情不好,难免含沙射影的挖苦几下。
刚才周挺阳路过她身边时,嗅到空气中淡淡的香水味,她心情又不好了。
周挺阳并不知道陈慧珍在他身上落下证据让王薇薇发现,但晓得她的妒忌心思,便装着思考一下,就着王薇薇刚才的话顾左右而言道:“果然是老子的种啊!记得我在十九岁那年你就怀上他,他今年也刚好十九岁,说不定一下子给我们带个孙子来!”
王薇薇一听,想起往事,脸上微红,啐他道:“都怪你这坏蛋,害我十八岁当妈,给人家笑话!”
周挺阳嬉皮笑脸道:“你这个妈不愿意当吗?记得你当时也很主动的哦!”
王薇薇脸上飞红,瞄了一直专心吃饭的宽妈,回头狠狠地瞪了周挺阳一眼。
周挺阳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脚在桌下伸过去,轻轻扫了扫王薇薇的小腿。
王薇薇大臊,抬起脚用点力蹬了一下周挺阳穿着人字拖鞋的脚趾,周挺阳马上露既出痛苦又不好发作的怪异表情,王薇薇当然知道他是装的,但心里却有种甜丝丝的幸福感,旋即她马上发现,自己又给这个可恶的男人哄倒了!
一直专心致致对付饭菜的宽妈忽然开口道:“你们两个要恩爱回房去,当着我这个老太婆的面前调情,是存心不让我吃饭吗?”
王薇薇羞得几乎要将头埋进饭碗去了。
周挺阳脸皮贼厚,对宽妈笑道:“宽妈,我们恩爱是好事啊,说不定小薇一不小心会弄个孙子陪你玩,你老人家在空里就不会寂寞啦!”
宽妈先一呆,马上脸露喜色,转头问王薇薇:“已经有了?”
王薇薇几乎要打洞钻,脸上红得关公似的说:“你就听他胡说!我是国家干部,只允许生一胎!”
宽妈一听,失望透了,不高兴地瞪了周挺阳一眼,气哼哼地说:“就你哄女人的本事强,嫩的给哄了,连我这老太婆都不放过!”
周挺阳贼兮兮地笑道:“宽妈别气,小豪现在长大了,他长得帅,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倒追,估计没几年他就会弄一个曾孙子给你带了。”
宽妈一听,脸上又升起了希望的喜悦,不好意思地说:“那可不一定,或许他太太喜欢自己带呢!”
周挺阳随手画了两个画饼就将屋里两个女人治得服服贴贴,这顿饭吃得甚是欢乐。
饭后,周挺阳到书房处理完白天剩余的文件。
宽妈为他端来了一杯参茶,看着周挺阳埋首工作的样子,忽然感触说:“看着看着,你越来越象你爷爷。”
周挺阳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