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这方面的老师。
她更脸红了,怯道:“我……我有……在那些公司……工作过,但……主管……老板……他们对……我……”
原来是遭受上司的性搔挠啊,难怪了,谁叫她这么漂亮!还特意戴隐形眼镜(我真气侦测到的),那不是更吸引人,叫人犯罪吗?我笑问道:“你到这来应征,就不怕我也好色吗?”
“你……怎么……也会……你……你……”她更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
我决定还是难难她,让她知难而退,我目前还没有精力去学习计算机。便招来工作人员,安排她下去考试,临走前我偷偷地让工作人员请花氏企业内最厉害的计算机高手出最难的题来考她。
然后又剩下五人了。
这回是问了半天,都没人答我,只有那可疑的女人似有难言之隐,想要单独对我说些什么。
我便将她单独带到另外一间更小房间。
“说吧!什么事?”我暗暗观察道。
“少爷!你救救我……”这美女说着已跪在我面前,泪如雨下地述说起我的来历。
原来她是大陆人,名叫席蓉蓉,以前是福建省武术队的运动员,被人鼓动着说象她这样的人才来台湾能挣到大钱,她不知怎么着稀里糊涂、鬼迷心窍地就来了台湾,但一到台湾后,骗她的人就要把她买给新竹的地下妓院,幸好她打倒那人,逃了出来,现在流浪到了台北。昨天她看到花氏的招聘广告后,就蒙生来竞聘的念头,所以她用捡来的身份证填写了简历。难怪她的简历怪怪的,我现在才想起来,她填写的文字是大陆的简体字,刚才我的注意力都在美女们身上,所以没仔细考虑到这方面上去,也难怪觉得她可疑呢!
不过
“19岁!”
其她诸女也跟着道。
“还行吧……我会长拳、南少林拳和剑!”
“我什么都不会……”其中一娇媚的美女终于喃道。
“喔!可惜刚才我已经录用一个武术老师了,所以你……”
我不再好意思用福州话问她了,便用国语问道:“那你几岁了?”
席蓉蓉立即不好意思起来,一会才小声道:“涛地(偷的)……”
怜惜之意大增的我问道:“女最于洛的呢里(你这衣服哪里来的?)”
为了小心考虑,我用我会的福州话试探她,问道:“女写倒没(你吃午饭没)?”
我连对她们的姓名都已经没有兴趣问及了,便道:“既然你们什么都不会,那愿不愿赚
心软的我立即不忍起来,同意收下她了,真的,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我怎么舍得让她跪在我面前!
“真年青啊!你们大陆运动员的待遇不是挺好的吗?有国家养!怎么想偷渡来台湾的?”我很好奇。
“那是有前途的运动员,他们在得奖有名次后才过得好!我现在也好后悔……如果我再坚持一下……等省运会、全运会后……再说……”席蓉蓉头低了下来。
席蓉蓉也以福州话答道:“写劳(吃了),索泪女包(一块肉包)……”说着还咽了咽口水,按着肚子,看来她已经饿好几天了,难怪她肚子会有咕咕作响呢。
顿时让我气不打一处来,她们分明是在嘲笑、污辱我的眼光,看来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她们空长有一副好模样,却……好吧!既然这样我就不会对她们客气了。
然后我让人拿来吃的招待她,并让她好好洗个澡(虽然她来之前好象已经洗过了,但谁知道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