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罂奴苍白的肌肤下便泛起点点血色,然后绵延绽开,宛如百花齐放,鲜明夺目。
程宗扬控制着力道,阳具在她体内深入缓出,将罂奴略显干涩的淫穴一点一点捅穿。她六识被封禁的程度显然比飞岛萤子更严重,肉体只剩下最基础的本能反应。
程宗扬没有着急,拿出水磨功夫,一点一点磨穿她的淫穴,顶住她的花心。
蛇娆忽然惊喜地说道:“主子,她在笑呢!”
“有吗?”
程宗扬仔细看去,怎么也看不出罂奴唇角的笑意,不过她的姿容更加安详,脸色也好了许多。
抱着一丝希冀,程宗扬以从未有过的劲头,卖力地施展出浑身解术,可惜直到最后滚烫的阳精满满射入罂奴体内,灌满她的子宫,也没能把她唤醒。
唯一的收获是解除了她的禁制,使她不用再经历每天万针穿身的痛楚,却不知她是否能感受到。
净街的鼓声响起,一辆打着程侯旗号的马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大街上。
沿途的行人在鼓声催促下,如同候鸟返巢,步履匆忙地回到各处里坊。坊内的街市在人流涌动下变得热闹起来,叫卖声、锣鼓声、唱曲声,次第响起。
雪尚未停,马车一路穿坊过市,车前的旗帜在风雪中飘舞着,沾染了一旗烟火。行至中途,鼓声停止,坊卒们正待关门,看到车上的旗号随即停下来,目光中流露出几许敬意,还有几分好奇。
程宗扬救下太皇太后的大功眼下并没有公之于众,但他亲手斩杀李辅国的传说早已经传遍了长安城。
而官方传出的消息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新君登基,大赏天下。重中之重一向是神策军,但这回首先封赏的,却是汉使舞阳程侯这位外臣。除了重审以前不避宵禁,无视唐律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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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早说!”
“你不姓中吗?”
“我记这些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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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给我记着?”
程宗扬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成!”程宗扬从善如流。
“中个头啊中!中行!中行!”
“老敖,怎么不请人进屋呢?”
段文楚尴尬地应道:“都好都好。”
“罂奴姓郭?”程宗扬还是头一次知道。
程宗扬一把抄起小册子,赶紧扫了两眼。
“……酉时,又幸郭罂粟。受之,记档。”
“老段!”程宗扬掀开车帘,熟络地打着招呼。
干!这阉狗不会把自己说的话都给记下来了吧?
勋位严格点儿说,必须要有战功方可受勋,即使唐国
中行说夺过小册子,冷着脸道:“知道我姓什么吗?”
程宗扬无语。自己这是有起居注的待遇了?你丫的够敬业的啊!
还将他在宣平坊的私宅扩大了三倍,东西两侧,包括石超的宅院都划归那位程侯。
要说跟自己打交道最多的唐国官员,头一个就得数段文楚,算是有交情的老熟人了。
中行说掏出一本小册子,在掌心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这上头都记着呢。”
毕竟谁也没想到,这位传言要尚公主的程侯,竟然会宿在另一位未出阁的安乐公主府上。
说来他其实就在自己家门口,但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