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而是杵在门口向内观望,这是他对纳西妲抱有的一点点敬意——如果是以前,估计他就毫无顾虑地走进房间,伸手掀开纳西妲的被子了。
除此之外,房间的空气似乎被一股奇妙的甜蜜所笼罩,闻起来令人不自觉地身心燥热,即使是散兵也不由得微微恍神,对于身体的异常抱有疑虑,但他很快将这种怪异的变化压制,冷静地对纳西妲询问。
“……呜·……除了…睡觉…还能是…什么……”
纳西妲的嗓音柔糯而甜媚,谈吐间充斥着不可思议的柔软与甜蜜,却唯独没有困意。流浪者肯定她没有睡觉的打算,但也懒得去揭穿:“你这几天没有处理事务,如果嫌弃神明位置繁重,你大可将其让出,我随时可以替你代劳。”
“啊呜…哈…唔咕…唿……”
“你在做什么?”流浪者眉头皱了皱,被子里传出来的纳西妲的嗓音里,夹杂着极其细微的痛苦的低吟:“身体抱恙?还是出什么岔子了?”
“我只是…嗯·……稍微有些…疲倦……事务的事情…我会…找个…时间……唔咕~·……处理掉的·……”
“……哼,我已经先一步替你处理了。既然身体不舒服,平时就不要乱跑出去,老老实实在净善宫休息……或者,我替你把旅行者叫来?我想他肯定乐意贴身照顾你。”流浪者后半段的语气打趣,表情也带上了一抹嘲弄之意。
“不…不要…呜~·……唿,唿唔~·……不可以…叫他……这是我,自己的…事——啊·……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待着…会好些·……”
听上去就像是被不断地刺激而发出“苦闷”的声音,流浪者闷头思索了一会,但作为人偶而没有生育能力的他,无论如